去過川西的人都知道,川西的山,一半在天上,一半在人間﹔川西的水,一端連著冰,一端連著火﹔雪山草原,藍天白雲。但很少有人知道川西的移動員工,卻是一頭挑著苦,一頭擔著累,苦的是身,累的是心。此行所到之處,所聞所見,一個個最美移動人鮮活的故事,使我幾次眼淚不禁在眼眶上打轉……
兩個倔強的藏族姑娘
新龍縣移動公司經理彭瑛,是個潑辣爽朗的藏族女孩,長期工作在川西平均海撥3000米以上的崇山峻嶺。愛人身體不好,孩子在成都讀書,山高路遠,為了工作,她最長一次11個月沒回過家。以至於她回到家,第一時間去學校接孩子,孩子怯生生的不敢過去叫媽媽。突然,孩子大聲的對全班的小朋友們喊到:“這是我媽媽,我有媽媽!”老師都被孩子喊哭了,彭瑛再也抑制不住“愧疚”的淚水,把孩子緊緊地摟在懷裡。當時她就下決心,交辭職書,不能讓孩子再受委屈。但后來,就沒有了后來,彭瑛仍是那個快人快語,活躍在大山裡的移動藏族姑娘。可是我想,孩子那聲我有媽媽的呼喊,是彭瑛心中永遠的痛。
道孚移動公司桂香經理,是一個文靜話語不多的藏族姑娘,長年在川西最高最苦的石渠、理塘等縣工作,超負荷的透支,她顯得比實際年齡大了一些。因為聚少離多,家庭解體了,因為常年的高原工作,身體也出現了一些狀況。讓我感動的是,我們到了道孚是中午一點多,已經過了正常飯點,她在飯店准備了一頓便餐,熱情地招呼我們就餐。當我們說一起吃時,她淡淡的說了句,我中午在單位食堂吃過了。這是有悖接待客人常理的,但卻透著桂香的朴實和嚴於律已的品德。這頓飯我真的吃得很糾結,在熱湯熱飯中感受到一個移動藏族姑娘純朴的溫度。
一個怎麼看也不像經理的“安大爺”
丹巴公司經理安斌,是一個已年過半百的老移動,大家都習慣叫他安大爺。他的裝束就像一個包工頭,但卻是個熱情純朴的標准藏族漢子。他就是丹巴本地人,從小上學到參加工作就沒有離開過丹巴,他在熱情介紹丹巴山山水水時,總是透著移動人為這片美麗山水增光添彩的自豪。那口略帶沙啞的“川普”,總是讓人感受到移動基層公司兵頭將尾的實干風彩和工作壓力大的不容易。
都說丹巴出美女,還有一條著名的美人谷。安大爺的副手向黎,就是個典型的丹巴美女。向黎說,丹巴美女大部分都走出大山了,隻有我們移動的丹巴美女還在堅守,因為我們有信念。。
剛離開丹巴,丹巴就發生了泥石流,小金河被攔腰截斷,形成巨大的堰塞湖,我從他們發的圖片上看到,安大爺和小向帶領著隊伍,又沖在抗險救災的第一線。祝丹巴團隊平安,扎西德勒……
一群奉獻青春的“年輕人”
縣一級移動公司是移動通信的末梢管理平台,川藏高原就是這些末梢血管裡流通最困難的部位,但在這裡卻長年戰斗著一群拋家舍業,向極限挑戰的年輕人。
雅江的楊剛,爐霍的尹文馳,色達的周小偉,新都橋的方軍,有來自成都大城市的孩子,有父母眼中的獨生子女寶貝,大學畢業后先后來到了艱苦的川西高原。他們大多都是技術維護出身,本可以在省、州公司過相對安逸的朝九晚五生活,他們卻選擇了下基層,到更艱苦的環境鍛練自己。他們是那樣陽光,但臉上的“紅二團”出賣了他們的秘密,他們過得不容易。
山區一些小縣才2-3萬人口,有時為發展一個用戶要翻山越嶺走幾十裡路,架設基站,更是低海拔地區無法想象的艱難。水不到80度就開了,吃的是咸菜就干硬的粑粑,日常生活單調,每月回家享受一下天倫之樂都未必做得到,半年見不到親人對他們來說,幾乎是家常便飯。他們都是些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正是浪漫、愛玩、有夢的年齡,而我在他們身上隻讀到了,堅韌和奉獻。面對讓游人興奮不已藍天白雲的高原美景,他們只是淡淡的說到,今天是個好天氣,可以下鄉了。我為這些孩子們的“早熟”,鼻子又一次酸了。
中國移動一晃成立二十年,我也退休四年了。我們也年輕過,也曾為移動這個光榮團隊拼搏過。然而這次川西高原行,不僅讓我看到了高原美景,實現了重走紅軍長征路的宿願,退休后又一次聚焦基層,讓我看到了移動的未來,觸摸到發展的希冀,身心都有很大的收獲。
曾覺得,“二十歲”的移動,拼搏奉獻精神已大不如前,通身大企業病。“80,90、00”后的年輕人,工作狀態,吃苦耐勞精神,無法跟我們當年同日而語。但此次川西高原行,顛覆了我的這些想法。
中國移動大象依然在奮力前行!中國移動的新生代可以托付!高原上的雪山,在陽光的照耀下,依舊輝煌!(來源:中國移動 溫江明)